超蝙 止戈(十五)

OOC属于我 ➡️ 灰蝙蝠H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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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吧,”你先做出了退让,“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?当一个记者,努力将自己藏在人群里什么的,恩,我并不觉得我想要成为‘人类’,毕竟我也不完全是个‘人类’?”

“如果你希望的话,我明天就去找一份工作。”你真心实意的说道。

你能听见布鲁斯的心跳慢了一拍,这是他发觉什么后下意识想要遮掩自己的习惯。但是下一秒他的心跳就正常了,他开始控制自己的心跳,只为了不让你发现异常。

可是你已经发现了,毕竟你已经看见过那么多个世界的超人,有过那么多个与蝙蝠侠‘相处’的经历和经验了,这些小习惯,你怎么可能不知道知道的。

但是你没说,或者说你并不想要他发现你知道了。

“不是‘如果你希望,我可以去找一份工作’克拉克,”布鲁斯看起来哭笑不得,“我并没有强迫你的意思,所以也不要过度误读我的话?既然你看起来这么的悠闲,就来帮我的忙?”

你看着布鲁斯,看着他鬓角的白发,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攥紧:“值得么?”

“没什么值不值得的,克拉克。”他摇头,“我犯下的错误,我需要为那些错误而赎罪,卡尔他……只是太想要把事情做得完美了。”布鲁斯停顿,眼中溢出悲伤和愧疚,“他只是想要挽救自己的错误。”

所以在惩罚他自己的同时,也要惩罚你么?

你上前,主动搂住了布鲁斯,将坐在转椅上的他塞在了怀里:“我发誓,布鲁斯,”你说到,“我永远不会对你这么做的。”

“向我的神明发誓,我永远不会这么做的。”

你看不见灰蝙蝠布鲁斯的表情,但是你能够听见他的心跳,能够感受到他逐渐放松的肌肉。

良久过后,你听见他轻到近乎呢喃的声音:“为什么不是拉奥?”

“因为他没有把你送到我的面前,”你将手掌盖在了布鲁斯的后脑上,感受着指尖发丝拂动的细腻,“但是我的神明做到了。”

虽然那并不影响我信奉拉奥的存在,但我真正感激的,是我的神明。

我所感激的,是主动出现在我面前的你啊,布鲁斯。

你才是我的神明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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